第52章-第54章

银桃花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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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52 偷吃,你真敢?!

    皇甫赢醒来的时候,头痛得像是快要裂开。

    宽厚的大掌不习惯的揉抚着自己发酸的健腰以及像是睡落枕了一般的脖颈,心里说不出是什么奇怪的滋味。

    像是很满足却又潜伏着深深地罪恶一般,他昨天晚上好像做下了什么了不得的大事。但是这件事儿似乎还有点见不得光,尤其是不能让某个性格独立却美丽的不似凡人的女人知道“糟了!”

    狼狈的从狼藉一片的床上爬起身来,皇甫赢眼角瞄到身边那个背对着自己正睡得很熟的女人裸躯心里涌上一股强烈的不安。

    看看四周,这里根本就不是他的御书房,更不会是他与幕清幽共处一室的爱巢。这个装潢着妖媚的色调以及对自己而言过于陌生新鲜的地方分明就是隐藏在皇宫角落被他冷落已久的那座“陛下专属”的销魂殿──传说中的三宫六院,那个他自登基以来从未踏足过的领域。

    而这个看上去被蹂躏了一整夜的女人,大概就是他妃子中的一个吧“我该不是真的做了什么对不起她的事儿吧”

    迟疑的抚着自己发痛的额头,皇甫赢艰难的回想着昨晚的一切。印象中他喝了很多酒,还因为赌气吃了一些不该吃的春药。

    对了,春药!

    那药还是之前印无忧还在当御医时塞给他的,说是有助于他的房事。一想起印无忧那暧昧又邪恶的笑,他就该猜到这药绝对不是什么一般的东西。一旦服下,对于男人来说就是一场惊天动地的浩劫,不发泄个精尽人亡是不会真的罢手的。

    惨了惨了

    看来他不只做了那种会对不起幕清幽的事儿,而且还做得很开怀、很痛快!

    感觉到身边那个女人似乎十分疲倦,而他光是承受着自己一向强壮的身体传来的丝丝疼痛,就该猜想到他们昨天晚上做ài做得有多激烈。

    该死的!

    狠狠捶了一下自己的大腿,皇甫赢呻吟了一声心里说不出的懊恼。

    真是个窝囊废啊他皇甫赢什么时候这样畏畏缩缩过?

    明明就是打定了主意出来寻欢,故意要气气那个不把他当回事儿的女人的。可是为什么,他现在一点都感觉不到报复的快感,反而觉得自己很龌龊,很肮脏。就像所有三妻四妾的下流男人一样,是个只要自己开心什么都可以不在乎的不负责任的败类。

    老天爷──

    他会不会太贱了一点?

    才玩了一个女人而已就这么看不起自己,那幕清幽左拥右抱着四个男人不是也照样活得越来越滋润么?

    他这样算什么!

    根本就是个没有惩罚到任何人,反而一直在跟自己怄气的傻瓜而已嘛!

    “为什么我做什么都是不对的呢!”

    随便捡了一件外衣披上,皇甫赢苦着脸痛楚的想要夺门而出,找个安静的地方好好的理一下现如今凌乱的思绪。他得想清楚,自己究竟要的是什么,这以后的日子到底该怎样去过。

    他原以为所谓的“出轨”能带给他欢乐。但是现在看来,这一切都只是他一个人的天真而已。

    因为到现在为止,幕清幽那边还一点反应都没有。他连想都不敢想,对方会不会对他所做的幼稚的一切根本就不在乎!

    是啊万一她根本就不在乎,那该怎么办?

    那他堂堂麒麟国的国君岂不是连最后一点尊严都没有了!

    心里的每一个念头都是理还乱的矛盾,像无形的网将他牢牢困住。皇甫赢心里很酸楚,难过的无以复加。

    “喂,滚回来。这么大清早的,吃完了就想跑?”

    然而,正当男人的右手触及到门板,想快速消失在这个不该来的地方之时,一个冷冷的声音却吸引了他所有的注意力,令他讶异的回过头来目瞪口呆。

    只见幕清幽不知什么时候已经从床上坐起,织锦被单裹着她雪白的胴体。她看上去很是劳累,但是一张明艳的俏脸上却是没有半点表情,像是暴风雨来临之前的前兆。

    “你你你你”这个变数是皇甫赢所万万没有想到的。他从来不会认为如此戏剧化的事情会发生在自己的身上,昨晚偷吃过的一夜情人居然变成了自己心心念念想要刺激的发妻。

    玩笑开的太大了吧?

    大到令一向严肃的他竟然长大了嘴巴结结巴巴连半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口。

    “你什么你?滚过来!你欠我一个好解释啊──”

    用手向对小狗一般勾勾手指头,幕清幽拍着身边的床板对那看上去狼狈之极的家伙下了最后的命令。

    53 做坏事是会被发现的 中h

    “什么?”

    听到幕清幽对自己不客气的命令,皇甫赢小心眼儿的皱起了眉头。

    这是要造反了吗?

    从来没有人敢这样跟他说话,更不用说对方不过是一个女流之辈而已!

    但是不可否认的,皇甫赢从来不是一般没脑子的等闲之辈。眼见事情变成现在这样,他用脚趾头想也知道昨晚自己只是跟这个女人睡了而已。

    真是的,她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手眼通天了?居然能神不知鬼不觉的赶走他的那些奸妇自己堂而皇之的取代了侍寝的地位,并且现在还露出一副捉奸在床的生气表情。

    不过──

    诧异归诧异,也许连皇甫赢自己也没有察觉到,当意识到自己并没有出轨而只是被这个小狐狸算计了而已,在心里他是着实的松了口气的。原本紧张混乱的心绪也慢慢的平复了下来。

    “愣着做什么?我说的话你没有听到么!”

    见皇甫赢一直没有什么反应,只是俊脸一阵红一阵白的,看上去很纠结。幕清幽强忍住笑意将母夜叉的角色扮演到极致。

    说实话,对于皇甫赢的这次冒险,她是不生气的。

    一直以来都觉得自己亏欠了沉稳守旧的皇甫赢,在情爱上只是任性的享受他单方面的付出,而没有像对待其他男人那样既热情又真诚。

    嫁到麒麟国成为他的妃子她不是真心的。

    同他上床取悦这个感官鲁钝的男人她不是真心的。

    后来因为神乐的事毫不留情的突然从他身边消失她也没有顾及到他的感受现在想来,除了用现在这种方式慢慢的补偿他,满足他作为一个大男人被自己老婆吃醋撒娇的虚荣,没有更好的方式能弥补她心中的愧疚了。

    千言万语,她只是想告诉他,她是爱他的。

    因为他的痴、他的傻、他的木头脑袋。她幕清幽此生一定会在心里为他留一个专属的位置,将自己本不多的爱也分给他平等的一份。

    “为什么你会在这里,这不是你该来的地方吧?”

    轻咳了几声打破气氛的尴尬,皇甫赢看着不远处那气鼓鼓的小脸,心里有点甜丝丝的却还是忍不住拿乔故意板起脸来气她。

    呵呵,看她做的这偷偷摸摸的一切啊──

    这个小东西其实还是挺喜欢他的吧?不然也不会偷梁换柱,现在又一副明显在吃醋的模样。

    心里这样想着,原本应该下垂的嘴角却忍不住上扬。男人并没有注意到自己此时的表情有多么的古怪。

    “我再不来自己的老公都要变成大色魔了,你这个大骗子。”

    察觉到男人死板的表情里其实隐藏着偷笑,幕清幽的心莫名的就柔软了。连原本应该气势汹汹的话语也说不大声,改为淡淡的斥责。

    怎么会有这么傻的男人?她才稍稍表露了一下醋意就能令他快乐成这样?难道在他的心里自己一直都是把他看做一文不值的炮灰的吗?

    想到这,幕清幽的心里狠狠的抽痛了一下。

    果然是的吧,其实这个外表冷硬的家伙一直都在害怕吧他从没爱过什么人,第一次爱上的却是一个不能给他全部爱情喜欢“朝三暮四”的小妖精,甚至于她还不知廉耻的勾引了他的弟弟。

    在皇甫赢的心里,这样的事实一定折磨了他很久。在无数个不知所措的夜里,她一定曾让这个男人因为思念与不解而痛不欲生。

    她,真的很该死啊。

    原本想掩饰的,但是心里的酸楚无论如何都挡不住。眼泪就这样流出了美瞳,柔嫩的嘴唇也跟着抽动了起来。下一瞬间,幕清幽羞愧的用双掌捂住自己哭泣的脸庞,为皇甫赢的真心而感动与自责。

    “呜呜”

    难过的心思混着心疼,让她的情绪再也遮掩不住。幕清幽的身体还藏在被单里,但是裸露出来的双肩却已是抖得不成了样子。

    这一下的变故把皇甫赢彻底的吓坏了。

    他原本还在心里组织了好多的话要继续气她,让她知道自己并不是非她不可,还是有很多美丽贤惠的女子等着他来宠爱的。尽管这不是事实,但是他就是想为自己挣得一丝尊严,然后期待着她能将注意力多放在自己身上一点。

    但是没想到,嘴巴才张开了一半,这个女人居然就真的这样毫无预警的哭给他看。

    天呐

    她怎么能这么伤心,怎么能就这么狠毒的把他的心都快要哭碎了呢?

    “你、你怎么了?别哭啊”不知所措的走上前去站在床边看着幕清幽哭泣,皇甫赢心里也不好受,伸出手想碰她又怕被拒绝。一时之间进退两难,俊脸阴沉的吓人。

    “呜啊啊!”感觉到男人就站在自己身边,幕清幽想拭去眼泪恐怕也来不及了。心里的话说不出来只能借助着情感发泄,于是她干脆挪开自己的素手满脸泪痕的哭得更大声,像个孩子一样边哭还边蹬着被子捶着床褥撒气。

    “你到底怎么了嘛”

    见自己的心肝宝贝哭成了泪人儿,皇甫赢垂下双肩彻底的被打败了。小心翼翼的在她身边坐下,男人试图将幕清幽搂进怀中细细查看。

    谁知他的手臂还没来得及碰到她的身子,这女人居然抡起拳头结结实实的给了他一个黑轮眼。

    “嗷!”

    男人狼狈的大叫一声,捂着自己的眼睛摔倒在一边。

    “谁准你出来寻欢作乐的!你不是说这这辈子都要专宠我一人么!”

    打在情郎身上,幕清幽自己其实是蛮心疼的。但是一时之间她也找不到更好的方法来掩饰自己因为爱他才哭的事实,所以干脆就当作是委屈的哭泣,好让他感觉到自己的在乎。

    好痛真的好痛

    莫名其妙的挨了一拳,皇甫赢趴在床褥上哭笑不得。

    这女人还真是个悍妇啊──吃醋就吃醋,干嘛真动手打人啊。她就不怕犯了冒犯君主的大罪被杀头么?

    “喂,你闹够了没有──”

    脸上的疼盖不过心里的甜,男人苦笑自己真是个贱骨头,明明被打却还像吃了蜂蜜一样。

    “还没。”

    抽泣着回答着他的问话,见男人稍稍坐直了身子,幕清幽出其不意的伸出另一只拳头,再次招呼上皇甫赢的另一只眼。

    “啊!”原以为她打过了自己应该消气了,皇甫赢狼狈的倒在榻上捂着自己的两只眼睛只觉得一阵昏天黑地,什么都看不清楚了。

    低估这个女人的力量了啊──

    他都差点忘记了幕清幽的前身是魔夜风那个混小子派来的奸细,武功那可是一等一的高。

    完蛋了

    不知道他这两只宝贵的眼睛是不是会就此废掉“你这个心口不一的大白痴!敢背着我出来找其他女人,你就不知道会有什么可怕的后果吗!”

    收回自己的拳头幕清幽暗叫不好,幕清幽趁男人看不见的时候懊恼的吐了吐舌头。

    糟糕了,是不是演戏眼过头了,看起来这家伙被自己打得还蛮惨的哟。

    “你别生气,别生气孤王现在知道了”

    被幕清幽这么一闹,皇甫赢闭着双目一个翻身,大剌剌的直接仰躺在床上。就在幕清幽不解这个家伙究竟要做什么的时候,男人的喉头突然震动起来,发出快乐至极的笑声。

    “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只见他越笑越开心,到最后甚至忍不住抱起一边的薄被将自己的俊颜埋入其中磨蹭。

    真好呢──

    他的女人是真的很在乎很在乎他,不管幕清幽用了什么方式溜进来,不管她现在为什么哭泣又为什么发怒。这些在他眼中都是爱的表现,至少他已经能感觉到她对他的在乎了这就够了,不是么?

    “喂,你一个人傻笑什么劲儿。”

    担心皇甫赢被自己的那两拳给打傻了,幕清幽赶紧凑过去小手抚上了男人的头。

    “别以为你笑几声我就会放过你哦,我警告你以后绝对不可以出来找别的女人,听到没!”

    看上去是在对自己的相公发出骇人的警告,但实际上幕清幽很焦急很想查看他的伤势。孰料下一刻,赤裸的身体就被强而有力的臂弯带进了温暖的怀抱中。

    “听到了,娘子大人,孤王以后再也不敢了。”

    紧紧抱着自己的爱人,皇甫赢鼻子酸酸的,薄唇搜寻着她的额头印上自己感恩的吻。

    “我们以后都要好好的相爱,再也不分开,好么?”

    给了她想要的承诺,男人也索求着自己在乎的保证。

    “嗯,再不会分开了。”

    见皇甫赢抱着自己脸上露出幸福的表情,幕清幽也笑了,用力的点点头并且坚定的回答说。

    “你要相信我哟,相公──”

    “来,你要多吃一点,今早才打完人,很累吧?”

    将盘中削得薄薄的烤鸭肉沾酱连同上好的瓜条与春葱卷进香喷喷的春饼中,皇甫赢笑着将手中的卷子递给坐在自己旁边的幕清幽。

    “哼──”

    听到男人揶揄的笑话,女人的脸上一红扁起嘴接过食物狠狠的白了他一眼。

    都变成一只大熊猫了,居然还这么多话!

    不过也幸亏自己今早阴错阳差的给了他两拳,将他打成了熊猫眼没脸上朝只得抱恙一段时间。这平时忙的神龙见首不见尾的家伙才有功夫如此悠闲的陪自己在这风光秀美的别院里吃烤鸭品茶一同风花雪月。

    不过话又说回来,他们两个都成亲那么久了,似乎也没正经二百八的像这样幽会过。食物一端上来就遣散了随从与侍女,只剩下她和他在这大自然中作乐。这样的生活实在是难得与惬意啊──“呵呵。”

    皇甫赢心满意足的望着女人爱娇的样子,心里怎么想怎么美。完全不在意她彻底毁了自己英俊的形象。

    他已经知道了她的心意,现在就算是天塌下来他也死而无憾了。

    “这个菜味道也不错,你尝尝看。”

    看着幕清幽小口小口吞咽烤鸭的样子,皇甫赢却仍旧不厌其烦的为她夹上其他菜色。自己只是随便吃了几道菜,一心一意的照顾她。

    “喂,你别光让我吃,你自己也吃啊。”

    抬头迎上皇甫赢疼宠的目光,幕清幽吃的很开心。

    从早上醒来后那番大闹,两个人又搂在一起安心的补了一觉。过后发现男人的眼眶肿了起来不能见人便又边洗澡边打闹了一会儿。此时干干净净的在这风和日丽的晌午吃着可口的食物欣赏风景才算是稍微的闲静下来。

    “我吃了很多呀,你刚才没看到。”

    微笑着端起茶碗嘬了一口香茗,男人的视线由女人的脸庞转移到不远处的草坪,心里灵机一动,升起一个邪恶的念头。

    “我也吃饱了好不好,你一直要我吃我会变成肥猪的。”

    咽下最后一口鸭肉,女人满足的舔舔唇,也学他的样子端起茶盏向草坪上望去。

    “你在看什么?”

    她好奇的询问。

    “我在看这片草地真柔软,躺上去的话一定很舒服。”

    男人深邃的眼眸里呈现出一片向往。

    “你想干什么?”

    感觉到对方话里有话,幕清幽警戒的吞咽下一口香茶,媚眼流露出怀疑。

    “要不要在上面来一次?”

    优雅的放下手中的器皿,皇甫赢理所当然的求欢,一点也不觉得有什么不合适。

    “这里是外面诶,你不怕别人看到?”

    幕清幽吓了一跳,不是没跟男人在外面做过,却觉得对方假如是一向古板的皇甫赢的话就很奇怪。

    “不会有人看到,我命令他们站得很远,即便你叫得再大声也不会有人听到。”

    意有所指的扬起嘴角,男人眯着眼睛有些邪气的看着面前的美人,下半身的东西已经开始蠢蠢欲动。

    “那好吧,来就来!难道我会怕你么?”

    既然已经把话说到这份上了,幕清幽也感觉自己有点兴奋。环绕了一下四周,她蓦地发现这里似乎离皇甫玄紫所说的后山很近,看来这座别院就是她查找银狼下落入手的最佳地点。

    “假如伺候的你开心了,那我以后可以自己常来这边玩耍么?”

    心念一动,女人娇笑着朝着色欲兴起的男人眨了眨眼睛。她很清楚,没有皇甫赢下令妃子是不能随意在宫内走动的,更不用说没事儿往别院里面跑。所以今天这场性爱恐怕是至关重要。

    “你自己一个人来这里做什么?”

    皇甫赢却不疑有他,打横抱起眼前的佳人大步向那片绿油油的草地走去。

    “这里风景好啊,我就爱。”

    感觉到男人一边捧着自己的臀部,一边解开腰带将外袍脱下铺在地上做床,她趁热打铁的撒娇。

    “好吧,就依你。不过现在你可得都听我的,不然的话我就不准你一个人来玩。”

    心里明白这女人就是个闲不住的丫头,皇甫赢没再多想,一心只想品尝身下的娇躯,纾解自己被她勾起来的欲望。

    “这可是你说的,嗯”见他应承下来幕清幽心下欢喜,但是还没来得及多说些什么,她的唇立刻被男人热切的吮住了,身体也被平放在他宽大的衣服上。

    “哦”迫不及待的压住美丽的女人,皇甫赢一边跟她舌吻,一边坏心眼的拈起被丢在一边的腰带将她的双手紧紧的绑在了头顶之上。

    “唔”没想到对方一时性起要玩点激烈的游戏,幕清幽有些错愕,气息却随着他舌头的摆动而紊乱。

    “为什么你总是那么诱人呢”

    见佳人被缚,皇甫赢心里产生了一种犯罪的快感。只见他亲完幕清幽的嘴唇便伸出热舌紧跟着舔向她雪白的脖颈、锁骨、耳垂,不厌其烦的品尝着她身上的各处敏感。

    “啊呀”

    身子被男人弄得越来越热,女人昂起头将自己的身体送到他的面前。

    “吸我舔我的胸部快点”

    不满足他尚未完全燃烧的热诚,幕清幽渴望着更激烈的碰触。

    “小骚货,今天这么浪!”

    被幕清幽主动地话语刺激的下身更硬,男人一把撕裂她身上所有的衣物,在刺耳的裂帛声中快意的将女人扒了个精光。

    “瞧你这副骚样儿”

    口中迅速分泌出兽性的津液,皇甫赢粗鲁的捧住那两个弹跳出来的饱满乳房,握在掌心里用力的来回搓揉着。

    “啊舔我我要你舔我的乳头”

    为了得到来别院窥探银狼下落的资格,幕清幽难得的抛开自己全部的矜持,像个女淫魔一样请求着男人的蹂躏。

    雪白的身子贴合着男体不断的扭动,连带着她胸前的两个小白兔自动摩擦起皇甫赢粗糙的掌心。

    “今天怎么这么浪,我昨晚没满足你?”

    如她的意一手用两指来回揉捻着右边的乳尖,男人张开口凶猛的含住另一边不断的用舌头来回拨弄。皇甫赢虽然心里也在暗暗疑惑这女人的变化,但是色字当头谁还顾得了那么矫情的许多。

    “我要,我就是要嘛!快给我!”

    被对方吸得胸口又沉又胀,幕清幽快乐的呻吟着主动用奶子去蹭皇甫赢靠近的俊脸。两条又细又长的腿不但乖巧的环住了他的健腰,被缚的手臂还高高举着,明显是在欢迎他来采撷。

    “你可真是要命!”

    大叫一声,皇甫赢涨红了俊脸一口咬住口中的奶子印上自己的牙印。大手着急的向下一摸这才发现不知什么时候这丫头竟然已经完全湿透了。晶莹的蜜液流了他一手,散发着诱人的香甜。令原本还想多做些前戏的他再也等待不得。

    “嗯嗯”感觉到三根手指一下子挤进自己娇嫩的肉洞里,幕清幽舒爽的将双腿长的更大,并且随着皇甫赢抽chā的动作发出细细的呻吟,臀部伴随着他的节奏在地上扭动。

    此时此刻,她的乳头被吸着、咬着,下半身还被皇甫赢的手指不停的玩弄着。头顶上便是蓝天白云,尽管清风阵阵已是秋意盎然,她却仍觉得浑身上下火热无比──看来做ài的时候就是不能太矜持,像现在这般冶浪才能享受到更多的快感!

    “受不了了,我要插进去了,好么?”

    见幕清幽舒服的要命,自己的肉棒却硬的发疼,皇甫赢松开口也抽出自己水淋淋的手开始急切的褪下自己身上剩余的衣物。

    “来插我吧插吧我要你狠狠的干我嗯”一听说男人要骑到自己身上来,幕清幽颤抖着身体发出热情的邀请。

    “哦?这么饥渴啊那不如你来骑我。”

    原本跪在女人的两腿之间扶着自己的热铁准备突入的皇甫赢一听到幕清幽这样说,他的薄唇扬起的弧度比方才更大。

    “啊!”一个天翻地覆,男人结实的身子平躺在了草丛之上恣意的伸展着。而幕清幽却骑跨在他光裸的下半身抖动着胸前的软奶,满面春情。

    “自己想办法进来,快点!”

    受不了那白晃晃的乳波,皇甫赢伸手抓住两个圆乳使劲搓揉。

    正享受着被女人驾驭的兴奋感,一阵风吹过他光裸的下半身传来不寻常的凉意。狐疑的定睛一看,却发现自己那乌黑浓密的毛发不知什么时候完全消失不见,此时此刻竟然如同未发育的少年一般呈现着诡异的净滑。

    “该死的!你什么时候剃了我的毛?”

    不用猜就知道这杰作究竟是谁干的好事!早上被她安抚的太舒服了,心里光想着被爱的事实竟然连洗澡的时候都没发现自己少了点东西。

    现在没有了毛发的遮挡,那一根粗壮的阳jù更是青筋暴突,呈现出骇人的乌紫色正一柱擎天的矗立着,连下端的两个圆球都被看的一清二楚。

    “幕清幽,你给我说清楚!”

    “啊!”幕清幽正艰难的用捆绑在一起的双手握住那一根销魂的肉棒,哪里会想到皇甫赢会突然发飙。心里一惊吓,手上的阳jù就不停的打滑到最后以一种诡异的角度阴错阳差的插进了她那饥渴的小穴之中尽根没入“哦恩!”

    两人的尖叫声同时响起,酸麻的快意自交合的部位蔓延到彼此的周身。

    54 听说印无忧走了 高h、慎

    “嗯啊天呐杀了我吧”

    碧绿的草地上,一对神仙般的妙人儿以一种古老的姿势放纵的缠绕在一起。只见幕清幽张大了雪白的双腿跨坐在皇甫赢的性器上不断的扭动,胸前的两个软乳随着插入的节奏上下震颤着。这种肉贴肉的交合感让两个人完全顾不上再继续吵嘴,只能专心享受欢乐的时刻。

    “坏女人剃了我的毛发看我不弄死你!”

    嘴上虽然还不依不饶的说着狠话,但是原本准备刨根问题的男人一感到自己被某种湿滑的甬道紧紧包裹住,他那埋藏在心里的原始兽性却令他的烦躁慢慢沉淀成另一种强烈的渴望。爱极了这种女上男下的姿势,他顾不上口中因xìng交而分泌出的过多口津,贪婪的微张着薄唇向后仰躺着身子,一双深邃的黑眸死死的盯在他们彼此相连的地方,硬是将肉棒如何一次次没入小穴的景象看了个清清楚楚。

    “呜呜”

    双手被缚的姿势令幕清幽没办法掌控自己的平衡,只能一个劲儿的按着皇甫赢结实的胸膛垂首放低身子套弄腿间的阳jù。

    这个姿势令她的秀发瀑布般的流泻至前胸,随着孟浪的动作像帘幕一样遮掩着丰满的两个乳房。早已挺立的殷红乳尖偶尔被发丝轻轻擦过立刻引出她心里痒痒的激情,让她下体一下下收缩的更强烈,口中发出如哭似涕的呻吟。

    “哭了还是太爽了?嗯?”

    被幕清幽叫得肌肉紧绷,皇甫赢伸出宽厚的大掌把住女人纤细的腰肢频频爱抚。老实说他一个性格冷酷的大男人被剃了阴毛虽然难为情,但是这样一来交欢的快感也升华到了一个新的境界。

    没有了乌黑毛发的阻隔,他的每一寸肌肤都能磨蹭到幕清幽的阴部。被她流出来的淫液弄得滑滑的,再被那两片生嫩的小粉唇接吻般的磨阿磨,直把他的心都磨酥了,只能狂吼着用力挺动肉棒抽chā她欠人干的小骚穴。

    整个空旷的庭院内到处回响的都是两人肉体相击的“啪啪”声,乌紫色的yīn茎一插入那湿漉漉的肉洞便像是泥鳅一样的又钻又扭,戳在女人的子宫口用guī头咬住不放。将幕清幽花心处的裂缝次次顶开又缩回去,蹭着她的兴奋点令她越扭越骚。

    “呜呜好深好舒服大肉棒干死我了啊呜”

    也许是因为在野外的禁忌令她觉得特别的爽,幕清幽跨坐在皇甫赢赤裸的雄健体魄上不断的用力下坐,亲眼看着那一根硕大的肉棒是如何戳的自己欲仙欲死的。柔嫩的甬道越是被干就越是饥渴,就仿佛永远被塞进这样一个大家伙来进进出出都不觉得满足。

    “舒不舒服?嗯?好女人,喜不喜欢我的大肉棒插你?”

    被女人的主动放浪弄得兴致越来越浓,皇甫赢兴奋的挺动下体用力奸着幕清幽的小穴。光溜溜的圆球甩在女人的阴部,加强了yīn道内部的震动。

    “喜欢喜欢呜呜干死我了”

    骑乘得速度越来越慢,幕清幽雪白的身子上已经覆上了一层薄汗。

    做ài这种事女人的力向来是越动越少的,开始的时候她还能耀武扬威的像是用皇甫赢来自慰一般在他下腹部性感的起伏。但是大约抽chā了几百下之后,腰部的酸麻就令她渐渐的感到体力不支,扭动的速度也减缓了下来。

    “这就没力了?哼哼,还是不行嘛。”

    见佳人一脸春情慢慢地瘫倒在自己的身上喘息,微张的红唇刚好停靠在自己乳头附近呼着激情的热气。皇甫赢跨间的肉棒依然坚硬如铁,哪里受得住她突然不给力。

    “呜呜快动插我”

    被缚的双手沿着男人结实的胸肌温柔的移动,到最后纤纤玉指哀求性的捏住他那一个浅肉色的男性乳头慢慢的揉捻。幕清幽伸出舌头舔吻皇甫赢的乳晕,一双末梢微挑原本就勾人的美眸更是媚眼如丝的睇着他英俊的脸祈求更多的怜爱。

    此时此刻她已经分不清到底是自己来伺候他取悦他,还是由他来纵情的侍奉自己了。幕清幽只知道每次同皇甫赢欢爱她的身体都像是被大石头压过了一般,又是舒服又是酸痛。

    但是她就是要啊──

    小穴里面饥渴得不行,拼命拼命的想要求更多的抽chā来慰藉她早已放荡的心情。

    “好,那孤王就来插你!插烂了你的小骚穴!”

    有几个男人能经受得住女人这般的求欢,更何况这个女人开始第一个开发了自己的身体引起异常性趣的妖精?

    见幕清幽如此主动,皇甫赢只感跨间的性器硬的不行,用不着腰部给力,已经自行埋在幕清幽的yīn道内左右摇动了起来,生机勃勃。

    一把扯烂了绑住幕清幽双手的腰带,皇甫赢将她的两条手臂摆在自己肩头命她环着。自己则撑起双腿抱着美人的屁股就从草地上大剌剌的站了起来,腰间却是没有半点闲暇,一直在小幅度的摆动猛奸那妖娆的蜜穴。

    “哎呀!你怎能怎能”站起来干我?

    话到嘴边,女人娇羞的仰起头来不知如何说出口。仰起头甩动长发,头顶上便是蓝蓝的天幕。也不知这世上是否真有神明,唐倘若两人如此乱来的交欢被神明看到的话岂不是太过淫荡。

    然而尽管心下羞愤,但是幕清幽却逃不开被男人边走边干的下场。

    为了保持平衡,她不得不紧紧夹住对方健壮的腰肢,任由皇甫赢猥亵的挺动身体不停做着操穴的动作奸淫她的私处。

    “你的小肉洞好舒服,越插越软吮的我快泄了”

    将心爱的美人紧紧的搂在怀中侵犯,皇甫赢舒服的扭转着臀部“砰砰”撞击她的身体,让阳jù完全进入到幕清幽的体内再大力抽出。

    “啊啊赢啊啊大肉棒好硬”

    男人抱着女人一边干一边在草地上漫无目的的行走,凡是皇甫赢经过的地方全都滴滴答答的掉落他们产生的体液。

    眼角流下欢愉的眼泪,幕清幽被心爱的男人用力的干着,口中呻吟声又被他覆上来的薄唇封缄,被动的吸吮着他强伸进来的舌头。

    “上面吸我,下面也吸我你真是个多情的小浪货。”

    抱女人抱到浑身欢畅,再加上室外空气清新,皇甫赢高大的身体在日头下甩着热汗运动的十分开怀。

    眼见幕清幽的眼神越来越迷离,自己的腰椎处也渐渐向上升起一股熟悉的热流。男人收回自己的长舌大吼一声,最后砰砰的猛插了那早已红肿的阴穴十数下抖动着身躯射出那浊白的精液做完了爱,两个人浑身上下都像是在热汽里蒸过一般又是舒服又是疲倦。各自长长的舒了口气调节身体上的劳累,皇甫赢没急着穿衣服而是又将幕清幽放倒在草地上同自己裸着身子就这样并排躺在一起。

    “累了?”

    右手臂怜惜的拥着身边的女人,无论是身体上的满足还是心理上的满足都攀升到了最高点。

    对于幕清幽的花心,皇甫赢经过这一天一夜也变得豁达开朗了。

    好的东西谁不想要?美丽聪慧的女子哪个男人不想据为己有?明知道拥有她会接踵而来许多麻烦事,可他还是无可救药的陷进去了唉,罢了罢了。

    虽然懊恼,但是凭借着第一个娶她的男人的地位他皇甫赢死也能瞑目了。其他的野男人再垂涎她的滋味,也不过是像个地下情夫一般偶尔偷点荤腥祭祭口,包括他那阴柔妖媚极不成器的弟弟。

    而他呢,顶着正夫的威名大可以像现在这般想什么时候要她就什么时候要她,想带她去哪里就去哪里。她是他的,这个事实改变不了,也就足以令他心安了。

    “还好,不算很累。”

    被皇甫赢的大手在光裸的肌肤上抚弄着,幕清幽笑得开怀。情情爱爱的东西她试过,但是终究看不开。此时偎依在一个男人怀中便感觉到天长地久的贪恋,下次换成另一个男人也是如此。说她贪心也罢、淫荡也罢,终究是撇不开这层看不透。

    看不透,看不透。那么就不要成仙成佛好了。

    就让她堕落在这欲望与情爱的深渊里永生永世不见天日吧!因为纵是如此她也是甘之如饴的吧。

    正当她沉溺于自己逐渐明朗的心事时,耳边却传来一声皇甫赢痛苦的呻吟。

    “啊!”“怎么了?”

    女人皱眉,当下关切的撑起身子将头抬起来仔细查看,却发现男人早已不自觉的抽搐成了一团,右手用力的按着自己跛掉腿的关节处,样子很是不适。

    “我的腿我的腿”

    豆大的冷汗顺着皇甫赢宽阔的额头一滴一滴的不断滑落,显示出他此刻的剧痛。因为方才站着欢爱姿势的缘故,他腿部原本正在愈合的伤口又再度撕裂开,造成了更猛烈的创口。莲妃的恨意在这小小的血肉中凝聚,成为他即将携带一生的梦魇。

    原本方才异想天开准备跟她站着来的时候,皇甫赢心里就有那么一瞬的踌躇。

    但是最近腿部的伤好了一些,走路也没有那么艰难了,站直了身体几乎看不出有瘸腿的痕迹所以他就决定放纵一次。

    但是运动起来虽然疯狂舒爽的浑然忘我,但是完事儿后接踵而来的恶果却是他始料未及的。

    “怎么会?”

    见男人如此,幕清幽亦是着急万分。小手心疼的在他颤抖的身体上摸来摸去,却无法带给他任何有效地安抚。

    “痛”

    嘴唇泛出不正常的紫色,皇甫赢发出困兽般的呼救。

    “你你找太医看过没有,为什么还会那么痛呢?”

    急得眼泪都快要掉下来,幕清幽将男人抱在怀中哽咽。

    “没用的太医说这伤口、伤口太严重只能忍着。”

    皇甫赢心知无药可医,只能等撞断的筋骨自己慢慢愈合。苍白的俊颜勉强挤出一丝微笑不想让幕清幽太过着急,却又勉强的连自己也不愿相信。

    “那、那就给那个印无忧看一下吧!对了!那家伙的医术不是很高明的吗?”

    情急之中幕清幽脑海中迅速闪过一个疯疯癫癫的阴沉笑脸,她原本绝望的心又迅速点燃了希望。

    是了!那个家伙的话一定可以治好皇甫赢的腿。

    “我找过了他走了。”

    听了幕清幽的提示,皇甫赢却苦笑着摇了摇头。

    “无忧去边疆找一个女人去了。”

    “什么?你是说──”

    幕清幽不解,但是随即想到兄嫂似乎跟自己提起过一个名为凌格的姑娘。那女人正是印无忧疯狂地始作俑者,据说是鹰翼族的后人,原本住在邪医馆帮忙的,后来不只因为什么事儿而离开还差点要了姓印的的一条命。

    “别说了,幽儿扶我起来,我们去找玄紫吧他能给我解痛。”

    艰难的伸出一条臂膀搭住幕清幽细嫩的肩膀,皇甫赢示意她为两人穿衣之后的去处。

    “对,玄紫也可以的!”

    经皇甫赢提醒,幕清幽想起玄紫是印无忧师弟的身份,连忙起身利落的行动。

    神呐──

    帮帮皇甫赢吧!

    这样下去,她又该如何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