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鲁小北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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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从当着郭二麻子的面操了我妈,给了这变态的麻子以无限的兴奋与坏意,在与民兵连的指导员卫小光合谋后,又给了我一个新的指示,要我自己主持召开一次针对妈妈的家庭批斗会。

    两个坏蛋先是把我叫到大队部,先是威胁后是利诱地对我说要争做“可教子女”开展一次对我妈的家庭批斗。对于这样的家庭批斗会,在我们那个公社并不鲜见,可要我实施对于妈妈的批斗,特别是有关妈妈与人通奸搞破鞋内容的批斗,还要有人参观,却是我不敢想象的。但既然他们下达了这样的命令,我又有什么胆量敢于说一个不字呢。

    在我被迫地答应开妈妈的批斗会后,他们命令我将妈妈也一同叫到了大队部。

    我跑步回到家中,将妈妈也一同喊到了大队部。

    到了门口,妈妈小声地喊:“报告!”

    “进来。”我和妈妈一同走进屋子,双腿紧紧并拢着,双臂紧紧贴在大腿两侧向着郭二麻子、卫小光等一干人站好,低下头等候发落。

    “郑小婉!”

    “有。”

    “最近改造的有什么收获?”

    “感谢毛主席,感谢革命群众对我的教育,我的资产阶级的腐朽思想正在改造”

    “你儿子表现比你好,他已经要争取可教子女了,你要好好配合他,知道吗?”

    “是,知道了。”

    “我们决定,要你儿子主持召开一次针对你的破鞋行为的家庭批斗会,你要积极配合,回去和你儿子商量一下,好好准备,到时革命群众代表将到你家参观,听到没有?”

    “嗯听到了”

    “滚吧!”

    “是。”回到家中,按照郭二麻子的指示,我们草拟了批斗会的程序与审问、交待等内容,递交给他们,亲麻子一把撕了,说我们拟制的批斗内容不够深刻,不够暴露,要我们重拟。

    第二天我们又写,交给他,仍然不行,嫌写的不够详细。

    第三天我们又继续写,想着法地编的详细一些,我们正写着,郭二麻子进来了。

    他明显又喝了酒,手里拿出一张纸稿,要我们看。那是一张盖有公社革命委员会大章的报告,其内容正好就是如何对待我们母子二人破坏知识青年上山下乡的,是给县革委会写的,报告中建议逮捕法办。

    我和妈妈也猜不透那报告是真的上假的。估计那章极有可能是他私自盖了吓唬我们的,但刘大成的事却不是假的,我这事也就不敢开玩笑,我和妈妈都怕到极点,羞怯地低头不语。

    “什么时候交”?郭二麻子催促着问。

    “要不明天”

    “好吧,你们要是交上来,这报告我就压住不让他们送了,要是交不上来,那你们就等着进监狱吧”说完,郭二麻子走了。

    郭二麻子从没这么快就离开的,我和妈妈都感觉到,如不按照他说的干,大概我们遭受的会比这更要惨。

    他走后,妈妈和我都不好意思地坐在炕上,谁也不说话。

    我的心突突跳着,一种即将面临一场大的冲突的激动,一种从未有过的激动。

    这这么呆坐着,过了好半天,还是妈妈说话了:“小北要是不听他的,他真的他什么都做的出来”于是,拟议中的家庭批斗会进入到实质性阶段。

    “那到时,开始批斗时,是先把您捆上还是不捆?”

    “他们肯定想让你把我捆上可开始时,他们斗我,都是先让我背着两个胳膊坐一会喷气式,先看我累的难受,然后再捆的。”

    “嗯那我也先让你坐一会喷气式,那您就得累一会”

    “累了他们才开心呀,不过宝贝,妈妈累也有些夸张,不这样表现很累的样子,他们就不开心了,到时你先斗我,等我表现的很痛苦了,你再捆我。”

    “那我怎么知道你痛苦呢?”

    “傻瓜,到时我求饶呀。”我的脸一下了红了,心跳也加速了“那你求我可你”我想说“可你是我的妈妈呀!”但我没说出口。

    “我挨你批斗,不就是专政对象了吗。”妈妈似乎听出了我的后半句。

    “那你到时怎么求?”我的话已经开始战抖,一种另类的欲望开始占据我的内心。

    “我先抖动两个举起的胳膊,然后就装作可怜,就这样”妈妈说着,双腿并排在一起,将上身极度弯下去,双臂从后面高高在举着,假装可怜地晃动着“举不起了,饶了我吧,胳膊好累我老实我认罪”我看着妈妈撅起的圆圆的屁股,下面开始了反应,竟然不知说话。

    “傻瓜,这时你就要说,把这不老实的破鞋捆起来,然后就捆我。”我看傻了眼,不自禁地说:“妈你撅着真好看。”听到我这句话,妈妈站直了腰,斜着眼睛看我,我分明看到,那是一种今天情人想见时才有的眼神,当然在当时,我还不知什么叫情人,但我仍然感到某种超越母子关系的东西隐隐地表现在妈妈的眼神里。

    我们继续讨论下面的。

    “我怎么往下问呀,那我也象他们那样,也问你和人怎么搞破鞋的”

    “那不问怎么办呢?”

    “那这句”我指着提纲中一句:“你是怎么脱了裤子,又是怎么给他含jī巴的,老实交待”支吾着“也问吗?”妈妈也羞的低下头去,半晌,才无奈地说“他们要你这样问,不问的话”

    “那这个动作要不要”我又指着提纲中写着的“臭破鞋,把你勾引革命干部的动作表现一下”不敢抬头地问“也真的要这样?”妈妈更低地低下头我似乎从这卫小光们早已在多次批斗前就已经拟制好了的又经过无数次修改的审问词中无法自拨,我的心在颤抖,就象某个吸毒的人,虽然明知那是不道德的,但巨大的诱惑却令我难以自控,我继续问:“勾引林大可,干吗要用脚丫弄他脸呢?”说真话,这话不问我也知道,内心里明白,只是不知什么原因。

    妈妈又现出那种异样的眼神,斜着眼睛看了一眼我“好多男人你趁我睡觉亲我的脚,你当我真的不知道吗。”

    “妈你的脚真的美”说这话时,我的声音发颤,脸也红了,但我仍然希望着能够有个令我满意的继续。

    妈妈果然不让我失望,她坐在炕沿上,把一条腿搭在另一条腿上,脱掉那支鞋,又脱去那支袜子,在整个的动作过程中,她却更多地看着我的脸。我却只是几次偷看着她,绝大多数的时间里,我的眼睛直勾勾盯着的,就是那好看的脚慢慢地暴露。我想我的呼吸都停止了。

    妈妈将脚丫双手抱着,盯了一会,然后直直地伸向我,把粉红色的脚底对准了我“美吗?”

    “妈”我说不出话,单膝跪了下去,用双手去捧那令我不能控制的美脚。

    可就在我的手正要接近那脚丫时,妈妈却极快地抽回了脚,然后紧紧地盯住我“不给你,小坏蛋!”我失望地重新站立起来,不知所措。

    那一刻,我也看到妈妈的脸色,突然现出一丝不易被人觉察的失望,这是多年后我在回味那一幕时的认为,当时,却没有,因为我正尴尬着。

    我们又继续研究批斗的程序。

    “郭二麻子说,到时要我临时脱鞋给你叨着,那你把我的鞋刷干净吧,那么臭。”

    “刷什么不臭哪叫男人”听到这,我吃惊地看妈妈,妈妈先是低着头,过了一会,突然说:“你会捆人吗?要不你先捆上我试试要不到时他们不满意”完全出呼我意料地,妈妈拿出了长长的一卷麻绳,递给我说:“别捆太紧呀,那帮坏蛋捆的太紧,都勒死我了”

    妈妈看着我,那眼神中流露出的是一种渴望,一种期待,还有一种我说不出来。

    我没想到妈妈会这样,只愣了两秒种,见妈妈递到我手上的绳子,脑袋里一阵说不出的冲动,不管三七二十一,将美丽的妈妈双臂反剪过来。

    “哎哟好紧呀小北你坏蛋把妈妈勒这么紧呀哟胳膊勒断了呀好小北,松点吧”

    我全身激动地战憟,对于妈妈求饶似乎全没听见,认真地狠狠地将我可爱的妈妈捆了个五花大绑。

    “你把人家捆的一点也不能动了,你要怎么批斗我,我也只好任你摆布了”

    看到妈妈的神态,又听妈妈这么说,燃起我浑身原始的欲望,我突然想到卫小光郭二麻子他们刁难妈妈的情况,也想刁难一下她,于是我问妈妈:“要是你一个人,他们怎么批斗你呢”?

    这已经走题,并不是我们需要讨论的批斗内容了。

    “不告诉你,你又不是不知道”妈妈呶起小嘴,一点也不掩饰她的害羞。

    “低头认罪”不知为什么,我竟然学着批斗会上的习惯动作,将妈妈的脖子按住使妈妈的上身弯下去,屁股高高地撅起来。

    “你又斗我坏蛋!”妈妈骂了一句,却极痛快地变换了语调“我老实,我听话,我低头认罪”那是怎么样的一种声音呢?至今我也形容不出。那声音我听过好多遍,几乎每次挨斗,妈妈,不,也不仅仅是妈妈,而是所有挨批斗的人都要说也必须要说的话,这一点也没新意,但此时此刻听着妈妈说出的这句话,却又有着不同寻常的感觉,那是一种令男人听了无法控制的而必须想实施虐待的诱惑,那又是女人在面对男人时发出的信号,什么信号?大概类似于今天女人在面对男人时的半推半就吧。

    “妈妈你撅着屁股太让人受不了了。”

    “你坏蛋你老让我这么撅着呀!”妈妈的声音极柔弱,正在我不知说什么时,她又开口“让我直一直腰行吗?”我第一次聪明了一回,大声回答:“不行,给我老实撅着。”为什么要这样回答,我也不知道,反正,我这么回答了。

    我也真的回答对了,听到我严厉的声音,本来即使直起腰我也不会怎么样的我的可爱的妈妈,竟然象是在批斗会现场那样,乖乖地撅着,弱弱地回答:“是破鞋低头认罪。”

    “到时是给你把鞋挂脖子上,还是叨在嘴里,郭二麻子肯定希望让你叨臭鞋。”我取来我的一双又脏又破的军用胶鞋,问妈妈。

    “我老实,我认罪,你要我怎么样我就怎么样。”妈妈似乎已经完全进入状态。

    我举起我的一双臭鞋,先放到鼻子下面闻了闻,紧紧地皱起眉头,然后将其挂到了妈妈的脖子上。

    “好臭哇!”妈妈也紧紧地皱着眉头,但很快地,又现出一种异样的神色,用力地低下头,将垂在自己脸旁的臭鞋使劲地嗅着“啊!好大的味破鞋认罪了”

    “臭破鞋!”不知怎么的,我破口而出地学着批斗会上红卫兵对待妈妈的口气,叫了一声。

    妈妈却象入戏了一般应道:“有!”这让我完全没反应过来。竟然不知如何是好了,妈妈见我没了反应,仍然撅着的妈妈扭转脸,用那可怜的大眼看着我,懦懦地“我听话你要我怎么我就怎么”我看着妈妈那眼神,有楚楚的可怜,有脉脉的期待,还有一种只有女人教会有的那种我愣住了,呆了半天,突然一下子将已经捆成棕子一般的妈妈紧紧地搂抱在怀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