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两包方便面

何田田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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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生命是不公平的。如果有人不似你那样有才华,却比你顺利、比你过的好、比你有更多的艳遇,那就是你,我的读者。

    有些事情是你从来没有听过、做过、甚至想过的。许多人都像你们一样,一生都生活在黑暗里,在逃避。我不是这样子的。很多年过去以后,当我回过头来审视自己的今天时,再一次惊异、自己原来得到过那么多漂亮女人喜爱并以身相许。

    为什么?也许是我对生活的态度:接受现实、不灰心、不怨怼、必要的妥协总之要对生活有一个积极正面的看法,在这基础上一步步地改变自己不喜欢的那部份生活。

    理论都是不实践的人创造的,让我少说你少听一些废话。现在就把自己的不可思议的命运,展现给你看吧!

    为了在乏味的故事中增加些许情趣,我会稍稍写点情色的内容。也就是说我这个故事,其实是只适合成人看的。要是我给个标准,那么我的读者应该是个男性,年纪在20岁以上,而且最好不要是个处男。

    尽管如此,我还是担心情色内容会让那么几个人不快甚至恶心,如果你有过这样的经历,求你不要再接着看下去。

    你对穿着制服招摇过市的年轻女子有过幻想吗?我坦白,我有过。在我一身布衣时,我这样渴望过。在我后来穿上制服又脱下制服又穿上又脱下制服的一段漫长时光里,我混迹在制服妹妹中间,也从未厌倦过。

    制服女子们有独立的生活,鲜明的个性,甚至代表一种权力或者总之,让男人有种冲动想去征服她们。

    而我以前就是这样的男人,但在事情发生之前,我从没有想过的是:第一个和自己有过亲密接触的漂亮女孩,就是个穿着制服的女孩。

    但她的制服可就太特殊了一点,她,穿着的是一身宽松的条子囚服,一个正在服刑的江洋大盗,一个神秘的武术门派的传人。

    我认识她的时候,她只有19岁,却已经服刑快1年时间了,听起来不可思议吧。还是让我从头说起吧,先介绍一下自己。我知道你们并不关心我的历史,而只想知道我是怎样得到女人欢心的,但必要的废话我还是不得不说。

    在写具体的事情之前,我想首先要考虑的是故事的时间问题,我的故事发生在什么时候?时间的问题是个大问题。一般网站上不允许对现实问题进行试探性的描述的,这也是大家所能够理解的。

    但我的故事显然又不能发生在真空里,就象a片一样,只在房间里脱衣服就可以。情感总是有着鲜明的时代特征,这和做ài时的愉悦是不同的,而我以前曾在某个大网站在写过一点小文章,也算受欢迎,但结果,自己的专栏就被封了,所以,现在我也不能说我生存在任何一种政治的气氛里。

    我只用自己的生存时间,来自己表述一个历史,所以,我的书名叫:艳遇编年史,其实有点搞笑,但也是没办法的。读者不爱看的我不会多写,所以,故事是从我不再是处男的那一年开始写的,我为那一年,定义了一个得意洋洋的名字:艳遇元年。

    这样只有一个坏处,那就是我的历史被自己分割成了两块:艳遇前和艳遇后。艳遇前的岁月,着实平淡,但我给他起了个好听的名字:处男时光。

    (正文开始。以0开头的编号是前言。1开头的是正文然后向下排。)我还是个处男,当我从一个沿海城市的财经学校毕业的时候。我学的是税务。

    可是,到我的艳遇元年时,国家已经不再分配工作了,我是人们常说的“寡妇睡觉――上面没人”税务机关其实是去不了的,只能到一般的半死不活的企业去做个小会计。

    就是这样,还要求爷爷告奶奶的。也许是命不该绝,快毕业时,一个监狱到学校来招人,他们想找个女生。

    可一听说是个离最近的小镇也有几十公里,离小县城有n公里,还附加个10年内不能申请调动的条件,两天时间,没有一个女生去扬名,倒是我觉得能穿制服,工资待遇也比较理想,就去试了一下。

    负责招人的,是监狱的头,恰好家中老婆生病,急着要回家,他再也就不管我两腿之间的家伙是什么了。

    甚至有点感激的说欢迎我,然后是填表,把这一切儿就搞定了,拿到毕业证书和各种档案和分配文件,我没在学校多呆一天,也没回家,直接到那个监狱上班去了。

    我父亲是个医生,母亲是个中学老师,但我已经记不起她是什么样子。快五岁的时候,一场传染病把她从我身边夺走了,后来父亲又找个了护士做我的后妈。

    在我懂事之前,和父亲不亲。总是怪我的父亲,以为母亲的传染病是父亲做医生的原因,并且自己也很长时间生活在这种阴影之下,好在我后来的母亲在和父亲结婚时,带来一个3岁的小妹妹。

    而且,后妈对我一直很好,但我记忆里的亲娘却早已把我的心填满了,上班后,一切安排妥当我打了个电话回家,告诉父亲并问侯母亲和小妹。父亲对我不回家上班,还是有点不开心,但他还是向我表示庆贺。

    然后,对我说:“你上班以后,不要再象以前那样沉默不语,该说的话该有的礼貌的客套还是要的。”我忽然有点感动也有点愧疚,父亲其实一直是关心自己的,同时,可能也是这个世界上最了解自己的人。

    我以前在家的时候,总是不说话,有点三脚踢不出一个屁来的味道。有点判逆,父亲想让我看书,我就拿着书装着在看。

    其实心里半点没用在看书上,其实我挺喜欢看书的,家里那些最多也最乏味的书当然是各种医书,可是我全都看了一遍。现代的医学有些知识半懂不懂的,但中医的理论却是学的很熟练,因为就是那样几本书。

    我这么啰里啰嗦的说这些,是因为就是这样的十几本书对我后来的岁月中所有的际遇却起了很大帮助。和父亲打过电话之后,我暗暗下决心,要做点小样子出来。

    我来到h女子监狱之前,并不知道这是个女子监狱。印象中,那些作奸犯科的都是男人,真的看到这里收押的二百多妇人时,那感觉真是惊异。

    理论上讲我基本上不和犯人打交道,因为我要做的事情是财务装备一摊的事情,说有权吧,也有点小小的方便,但我想自己一个人在外地,还是老老实实为人民服务吧。所以对谁都很客气,能提供方便的地方尽量让大家满意。

    这样,就让以女人居多的h监狱里上至监狱长下至普通帮工,都挺喜欢我。那些女人有事没事都往我办公室跑跑,别看她们穿着警服英姿飒爽,却都和我说些鸡零狗碎的事情。

    后来我的警服穿上警服后,甚至有同事让我在晚上替他们值班。我不会说关于这个监狱里的天气、植物或者是建筑物的部局,甚至听到什么样的昆虫的叫声。

    我也不会说我有多少个同事多少人是男多少人是女的,不会说我们打靶比赛我打了几发子弹中了多少环。

    也不会说这个月我们发了多少奖金下个月又发了几包卫生纸什么的。因为以下我所讲的事情传出去会影响到许多以前同事的命运,而他们和她们对我都很好在那些我们在一起的时光。

    那是我到h监狱后2个月之后,换算一下,是艳遇元年9月末。我已经和大家很熟悉。

    那是个周六(那时候是五天工作日,周六才是周末)的傍晚时分,医务室的张姐来找我,晚上应该是她留下来值班。

    可是她家上大学的女儿回来了,她一来我就知道是什么事了,我以前也替她值过班,正常情况下是没有什么事情的,代值班也就是个形式,看看书,困了就睡觉。

    因为我会有事没事露一手自己在医生家孩子的见识,而且我确实也能熟练地给人打打针或者静脉注射什么的。没有什么好说的了,但我还是强调了一下,万一出了事情,那可得由她老公出面罩着!

    她老公是我们的头儿,一把手。怕事有事,快下班的时候,一个女犯急性肠胃炎,躺在病房挂水。连送人来的狱警也因为周末人手少而赶回值班室去了,张姐打电话给我,只说急死了急死了,我知道她想着什么。

    可是她又不好直接再要求我去为她值班,因为按规定是不能单独接触异性犯人的。我更是拉不下面子,这个老姐平常对我真的不错,就问她老公是不是知道这事,她说是知道的。

    我说:“那好吧,我马上到你办公室,你准备做班车回城吧。”然后,我拿了盒薯条,两包方便面,到医务室去。张姐很开心的介绍了女囚的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