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迈过冬天结冰的河
是不是，就是春暖花开的
明媚天空
是不是，就是笑语嫣然的
妩媚温柔
撕开黑夜的帷幕
是谁，在窥探发暗的脸
凌乱的发和欲望的酒
谁的冬天，跟夜色
始乱终弃
质询的灯光一泻千里
和了衣，解了酒
我们在泅渡的暗河
继续发虚，是寂冷的冬
凋零丰满的飞羽
和你把盏，和另一个
脸色洁净的自己
我们守在黑夜的心脏
聆听自由的畅喊
那些冬天的清醒，何其珍贵